番受罪。
才披上浴巾,门被人推开。
方休迈大步,脚尖挡住门板。
大腿筋扯开,酸得她险些摔倒。
“我没穿衣服。”
门缝里是历文成结实魁梧的身板。
他顿了顿,“跟我这么见外?”
话虽这么说,方休在他蛮力推开门前,手疾眼快围好了浴巾。
卫生间光线明亮,她不好意思正眼看他。
“你要用吗?我出去。”
她侧身要溜,历文成拽住,摁在怀里。
空气里是他常用的沐浴乳香,混合了她本身的味道。
别有风情。
电脑上待办事项积攒了一大堆。
他从方休离开后,怎么都静不下心。
索性来找她。
“外公给你收拾了间厢房,离我院子有些距离。”
她点头。
毕竟还没办订婚,在老一辈眼里,男女有别。
历文成拥着她后退,抵住冰凉的水池台。
他弓着脊背,一手撑边缘,一手抱她。
摩挲后腰。
“你——”她难耐,越过肩膀,看到墙壁上倒映着他模糊的身影,“你忙完了?”
“还没有,不急。”
“我去找太爷爷告状,说你不务正业。”
他笑声闷在喉咙里,好半晌,试探的语气,“小休,为我生个孩子。”
方休怔住。
他抚过她的肩胛骨,挑开浴巾,“愿意吗。”
“你上次说——”
“我错了。”他气息划过她脸上的疤痕,又痒又麻,“上次,我说错话了。”
果然男人都是急色的,这种情况下,纵使小历总也会认错。
方休故意气他,“未婚先孕,我爸爸连你一起动家法,舅公如果出马,就是太爷爷也拦不住。”
“那你先给我个名分。”
“不给,求我。”
他箍紧她的腰,气息粗重,臂膀线条紧实胀起,嘘声,“求你。”
她得逞,笑得花枝乱颤。
“可万一这次中了怎么办。”方休还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