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
海夫人笑,“哦哟,我准备的订婚礼物,只给方妹妹备了一份,悄悄给,怕你心里不平衡的呀。”
方休打开,一件翡翠平安扣压襟,配旗袍的。
“太贵重了。”她捅咕历文成,“给海嫂嫂还礼。”
海夫人摆手,“不用不用,我和峰海的心意,什么还礼。小历总,明日启程?”
“对。”
“峰海在路上‘清理’过了,让你们安安稳稳回家。”
到了出发那天,梁栋抽不开身,派了名下属护送到机场。
方休离开前找机会联系了一下张洋,本想带她一起回家,她不肯,说机器厂家最近有大动作。
历文成留了一拨人在外接应,顺便跟梁栋打了声招呼。
回程的路上,方休心事重重。
这些天她最挂念的,是海外的消息。
他们都清楚,伍迪多一日不露面,出事的确定性,就多加一重。
……
下午一点,历文成将方休送回方家。
订婚宴定在西城区的清居满楼,一座颇有历史韵味的古典酒楼。
上次在山水堂,双方只邀请了交浅言深的生意好友,这次,是家人和一些重磅贵宾。
方国威对外声称两个孩子工作忙,家族内部仪式没来得及举办。
可圈里议论纷纷,又通过历文成对齐家的态度分析出不少,精明世故的那些人,开始见风使陀,与齐家割席,剩下的,持观望态度。
方国威待人体面周到了一辈子,这段日子,把为齐家求情的拒之门外,圈子里如今人尽皆知,齐家要不行了。
当然,有一些盟友不甘心,开始挑事儿。
历文成从方家离开,直奔斌成集团总部。
坐在会议室里时,是两点半。入夜八点,会议室里气氛仍然高涨。
这场会议牵涉面虽大,可字里行间穿插着‘批斗’的意思。
历文成将与公司有关的、重要的内容挑出来,细细询问,讨论,敲定。
几名高层不依不饶,又提起来。
蓦地,茶杯在桌面重重一撂。
茶托粉碎,茶水蜿蜒出一缕缕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