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之前的监控。
我走之后,糖糖几乎没说过一句,坐在角落里玩着自己的橡皮泥,俨然是一个孤独的小孩子。
我的心就痛。
看来糖糖的自闭症还是没好。
下班时间,我和韩泽林带着糖糖去附近转转。
趁着糖糖坐旋转木马的时候,我和韩泽林说起这事来。
“你有没有给糖糖找心理医生?”
韩泽林长叹一口气:“找了,但是效果都不太好,淮乡那种小地方能找到什么好的心理医生?”
在临安,韩泽林又没有人脉。
而且自闭症这种很难解决,除非有门路,找到靠谱的医生,才有可能用对方法,治好糖糖的自闭症。
我发现糖糖和我在一起时会好一点,这也算是一个优处。
可惜,我没有更多的时间陪伴糖糖。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之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姜璠,知道我是谁吗?”
这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就是孟佳仪吗?
她给我打电话无非就一件事,想让我从慕淮宁身边离开。
我早就这么做了。
我不想搭理孟佳仪,正准备挂电话,却听见她道:“难道你不想治好那个小女孩的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