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计算好距离,真的被刺中心脏怎么办?”
我有很多辩解的理由。
比如我是个医生,我可以合理且精准的控制,不会出现那个意外。
比如安瑶不敢真的杀人,都没用力,只是泄愤而已。
这些话在看到季焕猩红的双眼时,都堵在了喉咙里。
对季焕来说,或许我早就成为了不可失去的伙伴。
所以我得对我的生命负责。
我叹口气,无奈笑道:“好了好了,我下次不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
“现在外头情况怎么样了?”
听季焕说完,我才知道,我做完手术就睡了两天。
可能是那几天在安家,总想着怎么把消息传出去,没好好睡觉。
证据已经交给临安警方,安家家宅被封,立案调查。
证据确凿,只要等开庭审判,哪怕对方律师再厉害,安建国和安瑶都得判罪。
安瑶故意杀人未遂。
安建国绑架威胁和非法囚禁。
“你问过了安露的想法没有?”
季焕点了点头:“她说,做错了事就得负责任,她会替她爸还债。”
安露的原话是这样的。
“我爸不爱我,但我十八岁以前,他给我花了不少钱,养育之恩总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