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晃了几下。
“齐老，您没事吧？别吓我啊齐老？”
“你特么有完没完啊？！”
被强行给拉回现实的齐军，脸都被气绿了。
当场破防，对着廖立凡一顿喷。
“齐老齐老，齐你妈啊你齐？就特么你长了张臭嘴是吗？”
夜空下，齐军就跟个泼妇是的，恶狠狠的盯着廖立凡。
星星点点的唾沫尽数喷在了后者的脸上。
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每年都会孝敬他大把金钱的份上，此时齐军恐怕早就忍不住将这家伙的脸给直接扇烂了。
但即便如此，廖立凡还是懵了。
他显然没有想到，前后不到几秒的功夫，齐军态度上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
印象中，对方从来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
尽管两人认识了这么多年，但廖立凡还从来没有见过齐军像刚才这样跟个泼妇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街。
而且，还是冲他来的。
这……什么意思啊？
“齐老，我没得罪您吧？”
过了好半晌，廖立凡这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又满脸哀怨的朝着齐军说道。
那模样，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廖立凡心里面那叫一个苦！
换做别人敢这么对他，他早就让人将对方给剁碎喂狗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
但没办法，尽管齐军是他名义上的下属，但对方的实力摆在那，如果真撕破脸的话，他没有任何应对齐军的办法。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