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众人的表情当中刘芳能够察觉得到，自己的脸大概率是恢复的还不错。
可马上要亲眼见证的时候，她心里面还是有些没底。
那种感觉七上八下的。
令她无比焦虑。
“放轻松，刘姐。”
就在这时，旁边的顾倾城看出了她内心的不安。
一脸微笑着鼓励道。
刘芳点了点头。
硬着头皮将镜子对准了自己的脸。
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朝镜子看去。
当看清楚镜子里的那张脸后。
刘芳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住了。
“啪”的一声响起，她手里的镜子应声掉落。
碎成了好几瓣。
刘芳浑身一个激灵，又俯身将地上碎掉的一片镜子给捡了起来。
丝毫不在乎会不会割到自己。
看着镜子中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刘芳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蛋儿，一会儿眨巴几下眼睛。
给人的感觉，仿佛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她自己。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刘芳突然笑了。
可没笑一会儿，居然又哭了。
捂着红唇，整个人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不断往下掉。
过度的激动令她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台下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顿觉一阵心酸。
经历这样的大起大落，恐怕任谁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吧？
一旁的顾倾城则是十分贴心的让工作人员搬来一把椅子放到了刘芳的身后。
就在她想要将后者扶到椅子上的时候，刘芳却突然反应到了什么，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双膝一弯，直接跪倒在了顾倾城面前。
“顾总，谢谢你……谢谢你！”
刘芳一边哭，一边说。
紧接着作势还要给她磕头。
顾倾城被吓了一条，连忙把刘芳给扶了起来，笑道：“刘姐，你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以后多替我们公司宣传这款产品，就算是向我表达谢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