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恐怕得挺长时间吧？”
“像小何这种情况，可以向银行申请贷款。”
姜卫国说道：“小何的生意做得好，盈利高，前景好，这种情况申请贷款会比较容易。当然，容易是容易，但金额不会高到可以建设一个大工厂的程度。但如果只是建设一个日产量吨的小工厂，应该问题不大。”
“辣条这么受欢迎，只要产量可以提上去，每天卖掉20吨，完全不是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先建一个日产量吨的小工厂？”
姜雨嘉说道：“到时候如果要变更厂址、变更生产线，岂不是很麻烦？”
“凡事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姜卫国笑呵呵道：“饭得一口一口吃，事业也得一步一步发展嘛……否则，有什么好办法？除非你们的小说马上出版，并且迅速畅销全国，再加上出版社结款及时。那样的话，年底之前，小何或许可以拿到一笔比较可观的稿费。”
“嗯……这事确实不好办……”
姜雨嘉轻声叹息，低下头，用手中的筷子在自己碗里来回拨弄，看起来像是在思考。
半分钟后，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爸，你知不知道，安映县里，有个豆制品厂？”
“安映县豆制品厂？肯定知道啊。”
姜卫国点头道：“那个厂的问题特别突出严重，已经作为典型，在市里的企业相关工作会议上被提及好多次了，全市负责经济方面工作的领导干部，没有不知道它的。”
“听说这个豆制品厂，自从出了事后，就一直处于停摆状态，不少员工既无法回到原本的工作岗位，又无法得到妥善安置，情绪很大。”
“嗯，这方面情况，我也是有所了解的，目前市里在针对这个企业进行开会研究讨论，准备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爸，我看报纸上说，有的地方，已经在把一些经营状况不太好的企业承包给个人了？”
姜雨嘉用捉摸不定的语气说道：“你说，如果让何玉衡来承包这个豆制品厂，是不是挺合适的？这样，一来可以解决何玉衡建厂困难的问题，二来，也可以解决员工安置的问题，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么……”
姜卫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