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承包之初,他将支付1万元的承包费。
其他4万元,将在1986年年底予以结清,违期将接受政府的处罚。
另外,姜卫国还问了一个问题。
豆制品厂改为辣条厂后,何玉衡打算为它取什么名字。
何玉衡的回答是——嘉衡。
“嘉衡……”
郭铭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笑道:“嘉宁市的嘉,何玉衡的衡?
看来在你心里,已经把企业定位,从县一级,升级到市一级了嘛。
好吧,如果最后承包豆制品厂的人是你,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个名字,更不要辜负姜市长的殷切期望,争取打造出一个全市知名的优秀品牌……”
刘洪新和两名局领导跟着附和了几句。
只有姜卫国,没有说话,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深深地凝视了何玉衡片刻。
“好,你们先出去吧,我们讨论一下。”
问询过后,姜卫国示意何玉衡和周政军离开。
“呼……”
走出会议室,周政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时间。
“呀,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他惊讶道:“我一直在全神贯注地听你讲解,思考你所说的话,丝毫没觉得,竟然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
“那你感觉我讲得怎么样?”
何玉衡笑问道。
“牛!”
周政军竖起大拇指,一脸钦佩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竟然对企业经营管理有着如此深入的理解,还有着那么多令人惊叹的理论方法!服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服了!”
“再好的理论方法,也得落实到实践中去,才能发挥价值。”
何玉衡说道:“虽然有赌约在先,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你一下,你愿意做那个和我一起,将理论付诸于实践的人吗?”
“当然!”
周政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何玉衡今天的表现,不论是商业知识和策略,还是敢于向领导请示让他旁听的胆量和魄力,都令他深深折服。
虽然他的年龄,几乎是何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