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汪玉斌愣住了:“这……这……”
“我刚才说过了。”
何玉衡说道:“写这种文章的人,非蠢既坏。那么,沈立群蠢吗?应该不蠢,蠢的话,他就当不上江北大学常务副校长了。那他就是坏,就是用心险恶,试图通过鼓动国企全面私有化,来破坏我们的国计民生!”
其实理性客观来说,在这个经济改革还处于摸索阶段的时间,很多理论都是正在被讨论、尝试的。
沈立群的这种观点,在当今社会上存在不少的拥趸,这也是他敢于将文章发表在报纸上,并且能够顺利发表的原因。
否则如果在三十多年后,像沈立群这个级别的领导,鼓吹国企全面私有化,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换作其他人写这种文章,何玉衡只会表示一下反对,与汪玉斌稍加探讨一下全面私有制有哪些弊端,就完事了。
但既然写这篇文章的人是未来即将前往嘉宁市的沈立群,沈立群还有沈峰这么个儿子,那这事他就必须要上纲上线了。
“这是什么?”
他用手指敲了敲那份报纸,严肃道:“这不是在简单地介绍国企私有化的好处,这是资产阶级自由化在经济领域的扩张!
是反动势力对剥削阶级私有制的鼓吹和对我国制度的攻击!
沈立群是在散播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潮!
是试图造成我国民众、社会精英甚至是政府领导的思想混乱,进而将我国经济拖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成为外国资本家们吸血的地方,成为一个经济上的半殖民地!
发表散布这种言论,其心可诛!”
“……”
汪玉斌惊呆了,结结巴巴道:“这……这……这顶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大了?”
“这不是扣帽子,这是就事论事。”
何玉衡耸了耸肩:“你如果觉得我的这种说法太严重、太过分了,那就继续写你现在这种文章,扛着呲水枪去和沈立群进行战斗,当你的子弹软绵绵地打在人家身上时,人家或许已经离开江北大学,成为某个地方的高官,潇洒快活去了,顺便还能祸害祸害当地的民生经济……”
听到何玉衡竟然把自己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