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第七天,照照镜子,眼圈都黑了,这几天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压力太大。
我总结出一条规律,有啥别有病。真是生生折磨死人。
雪姨发来消息,让我们直接到弘法寺,在那里集合。
弘法寺在市郊鸳鸯山上,那里比较偏僻,除了香客和驴友,几乎没什么人过去。
我只去过一次,还是好几年前。
夏娇开车拉着我,走了能有快两个小时,终于开到了弘法寺。
在一座半山腰,连个像模像样的停车场都没有,就是一片草地清理干净,零零星星停着几辆车。
刚从车上下来,就听到不远处的寺里用大喇叭放着经文。
这经文声能传出二里地去,听得让人麻酥酥的,浑身不舒服。
这几天睡也睡不好,我是头重脚轻,还怕太阳晒,戴了一副墨镜。
一边往寺那里走,夏娇一边打电话联系。
等到了寺门前,正看到雪姨在,她抱着肩膀,扭着胯胯轴懒懒散散站在那里,嘴里叼着烟,正在和一个老和尚聊天。
到了这里,我跟她打招呼。
雪姨道:“再等等,她们一会儿就到。”
“谁?”我问。
“一车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