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直接就去了弘法寺。
在寺庙的佛殿里见到了雪姨,她领着十几个女孩子,正在做法事。
一些女孩在蒲团上坐着等,还有一些女孩手持长香站在佛像前,高僧吟诵经咒为其加持。
雪姨站在佛殿门口,抽着烟看着。
我们过去打了招呼,我低声问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这些姑娘都是打过胎的,”雪姨说:“有婴灵跟着,一个个过得都不顺,气运极低。我领她们过来做个超度婴灵的法事。人太多了,从早上一直干到现在。”
我嘬嘬牙花子,这活儿好啊,也不用她出力,做个中间商,把人带到寺里做法事。她在中间抽个成,这就不少了。
现在打个孩子就跟喝白开水似的,潜在的客户都老鼻子了,干不完的干。
“你们先休息休息,”雪姨看着表:“下午四点左右,开始你们的法事,这之前都没有时间。”
看看表还有两个小时,我们正要出去,我想起什么,走回来低声说:“雪姨,我跟你打听个人。”
“嗯?”
“你认识一个叫解铃的人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