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地点我都认识,再往前追溯的话,就是我不知道的地方了。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画面。
波纹重新整合,出现了一段影像。
一个铁皮房间里,爷爷跪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高大的人。
这个人面相模糊,最大的特点就是像铁塔一样,能有两米多高。
他手里端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和他的大手相比,孩子就像玩具。
他把孩子交给了爷爷。
他似乎还有话要交待,爷爷把头凑过去,此人把嘴贴在爷爷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爷爷听着连连点头。
然后他又交给爷爷一串翡翠项链。
爷爷郑重把项链挂在襁褓里孩子的脖子上。
我眉头挑了挑,不对,不对,这情景不太对劲儿。
翡翠项链是疑似我母亲的女人,临死前托孤,把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这段影像怎么换成一个高大的男人呢?
场景也不对啊。
爷爷抱着襁褓的孩子,从铁皮房间里推门而出。外面是浩瀚的大海,原来在一艘高大的游轮上。
爷爷顺着楼梯走下去,登岸。
游轮发出沉闷的汽笛声,渐渐远去。
爷爷站在岸边,看着远去的轮船,然后抱着孩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正聚精会神看着,突然“轰”一声,魂傀脑袋起了大火!
解南华从定境中睁开眼,收了手印,表情有些难受。
“这,怎么回事?”我赶紧召唤魂傀,把它收入观想之境。
一进去,魂傀身上的火就熄灭了,但燃烧的惨状还在,脑袋烧得面目全非,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机器人。
解南华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他闭目入定,开始调息。
我坐在旁边等着,不知不觉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解南华还在定境中没有醒。
我实在坐不住,又不好打扰他,撩帘出去。
山间夜色朦胧,风很大,吹得树木左右摇晃,鬼影重重。
“夏农。”里面招呼了一声。
我赶紧钻进去:“南华叔,你没事吧?”
解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