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走了吗?我能接受了。”赵大姐抱着肩膀,带着很浓的鼻音说。
当地很忌讳“死”这个字,都说“走”了。
我说道:“第一个可能是,女孩被同行的几个人弄死了。然后尸体埋了,几个人串好了口供。”
“不可能!”
夏娇在旁边反驳:“这个就不要想了,排除。你没来之前,帽子叔叔已经擂过三四遍筛子了,所有人都反复问询。而且参加活动的都是十几岁孩子,他们不可能像老手一样具备反侦察的心理素质。他们说的确实是实话。”
我说道:“那就是第二个可能了,鬼打墙。”
雪姨点点头,看向袁道长:“我和袁姐也是这么想的。”
一直沉默的袁道长,被点了号,不得不说话:“赵大姐先找到了抱朴学院,而且花脖子山是我最初出家的道观所在地,按理说我应该亲自去看看,但作为学院领导,杂事缠身。所以这次就让小袁代我去。”
小袁说的就是袁祺敏。
“你呀?”我皱眉。
袁祺敏不高兴:“怎么,瞧不起人吗?这段时间我一直跟着袁道长。”
我呵呵一笑,不再说话,就那么十几天你能学会什么?《道德经》都背不下来。
雪姨道:“我这边就派夏娇去吧。这是你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希望尽心尽力。”
“放心吧,师父。”夏娇脆生地回答。
雪姨道:“今天晚上呢,我在抱朴学院起乩,占卜一下这件事未来的走势。正好大家都在,做个见证。”
“如果……”我说道。
雪姨道:“我替你说了吧,如果占卜的结果是失踪者已经死了,怎么办?对吧?”
赵大姐咬着牙说:“人走了也得有个尸首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女儿,让她落土为安!呜呜呜,一想到女儿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我的心都碎了。”
她开始抽泣。
雪姨拍拍她:“行了行了,一会儿咱们就知道了。袁姐,那就借你贵宝地一用。”
袁道长点点头:“客气了,雪姨,我为你护法。”
袁祺敏凑过来低声说,“今晚作法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我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