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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临来之前我做了个梦,梦中看到一座庙宇,内墙画着这个图案。梦醒之后,我凭着记忆临摹在画本上。
“哥,这是什么意思呢?”夏娇问我。
我喉头动了动,脑海里浮现出在庙宇里见到的少女,她的脸部五官不断游移,极度的恐怖。
我还记得她反复说的一句话。
“我们是声音的孩子。”
我深吸口气,让夏娇等在竹屋外,我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夏娇也非要进,我们两人进到了竹屋里。
进去迎面看到一张长桌,长桌上摆着很多废旧的衣服,中间放了个圆盘,里面血刺呼啦摆着一样东西。
那东西应该是人或是动物身上某种器官,说不出是什么,又肥又大,托盘里都是流出来的黑血。
硬要形容,像是肥大到产生畸形的脂肪肝。
提鼻子一闻,屋里一股类似铁锈的血腥味,夏娇当时就吐了,我赶紧把她拉出来屋子。
夏娇跪在地上,干呕了好一阵,脸色苍白站起来。
我正要问怎么样了,忽然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周围的光线在急剧变暗,我和夏娇离得这么近,可脸上的五官细节都有点看不清了。
关键时候我的拙火乐底子发挥了作用。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能量波动,好像有什么来了。
不好!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我拉住夏娇,用极快的速度往后树林跑,可能是光线太暗,回去的路竟然找不到了。
周围都是密密匝匝的树林,树靠着树,枝条挨着枝条,地上遍布杂草。
“哥,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黑暗中,夏娇紧紧拉住我的手,声音在发抖。
我情急之中,拉着她钻进小树林里,刚进去,前面就传来了奇异的铃铛声。
声音太古怪了,像是几个不同音部的铃铛声重叠在一起,由远及近而来,越来越近。
我们没有说话,藏在黑暗的角落,一棵大树后面。
不知从哪个拐角出来四个人。这四个人穿着古代的长袍大袖,脸上戴着纸面具,肩膀上扛着二人抬的露天小轿。
一看到轿子上的人,夏娇差点叫出来,我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