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
轿子上坐着的,正是袁祺敏。
袁祺敏穿着红色卫衣,昏迷在轿子上,脸上不知道是画的还是刺出来的,都是一些古怪的符号图案。
我紧紧按着夏娇,其实我的心脏都快停了。
轿子路过我们,然后擦肩而过,并没有人发现。抬轿子的四人抬着袁祺敏来到竹屋前,停了下来。
这四个人从怀里各自掏出一个黑森森的铃铛,开始摇。一开始声音是不齐的,也不过几次之后,声音渐渐重叠在一起。
袁祺敏呻吟了一声,似乎要醒过来。
这时候,最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竹屋里竟然也响起了铃铛声,似乎做出某种回应。
夏娇挣开我的手,紧紧拽住我的袖子,焦急地说:“哥,竹屋里有人?!”
我心乱如麻,保持深呼吸,安抚住她。
“如果有人就糟糕了,他们就知道我们来了。”她急着说。
我压低声音:“知道就知道吧,咱们已经改变不了这个现实了,现在担心也没用。看看再说。”
可能是我太过镇定,夏娇有了极强的安全感,她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
这四个人把铃铛收起来,继续抬着袁祺敏往前走,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进到深林之中。
铃铛声似乎还在回响,在耳边余音不绝。
我拉着夏娇从树林里出来,来到竹屋附近,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哥,怎么办啊?咱们现在要去救她吗?”夏娇焦急地问。
我站在原地没动。
她又催促了我几句,“怎么了,你傻了?”
“娇,你没觉得整件事开始有意思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