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妹子一脸正气,又是学院资深国学导师,在江湖上颇有威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人。”
宏达道长说:“袁师姐不是坏人。”
“师姐?”我疑惑。
宏达道长说:“袁师姐和我一起在玄武观出家,说这话得有二十年了,她比我入门早半年,我管她叫师姐。”
雪姨冷哼了一声:“花脖子山出了这么多事,我第一个就怀疑玄武观有问题。作为本地安民斋醮的正派场所,为什么能放任鬼域的存在,放任无辜少女的失踪?肯定有问题!我来秘密调查的,果然有问题!”
宏达道长苦笑:“玄武观是玄武观,我的决定是我的决定,不能连在一起。祖师爷在上,我们玄武观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事。”
“在袁大妹子怎么回事?她这么胡搞,你们睁一眼闭一眼?”雪姨讥讽:“这和作奸犯科有什么区别?”
宏达道长低着头,沉默了一下:“我和袁师姐是有协议的。我的个人行为不代表玄武观。”
“你是观主!”雪姨一拍桌子:“什么东西!”
夏娇赶紧劝说,叫了几声师父。
“今天是我救下的小夏,”宏达道长:“没有我,他就死了。”
“怎么?好大的功劳吗?”雪姨眯着眼看我:“这样的小子,死了就死了,又能怎么样?”
我一直没说话,嘿,我这暴脾气的,当面这么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