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喃喃地说:“不是私事,是公事了。”
“说吧。”雪姨声音放缓:“到底怎么回事。”
宏达道长沉默了片刻,看着窗外院子,缓缓道:“前任观主是我的师兄,他和袁师姐彼此爱慕。他们两人那时候想还俗,被师父叫停了,然后硬拆开了。后面的情况你们就看到了。”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般隐情。
宏达道长说:“袁师姐经过这次事件,整个人都变了,辞出玄武观,一个人去了奉城。一个女人只手创业,从零逆袭,找了合伙人,成立了抱朴学院,是个很出色的女强人。多年之后她回到玄武观,找到师兄密谈,然后就有了花脖子山鬼域。师兄告诉我,只要她不惹出大乱子,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两声。
“建立鬼域后,我去看过一次,她招收了一批信徒,在那里闭关,做什么西方的脉轮觉醒。我没觉得有太大问题,再说有师兄背书,也就作罢。”
他抹了一下脸:“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那么多信徒在山上,你竟然没有察觉?”雪姨疑问。
宏达道长说:“现在这年头,什么生命的觉醒、脉轮的觉醒、冥想、打坐、参禅,这样的活动满大街都是。虽说很多是骗子,但大体上练不好也练不坏。我就没当回事。其实脉轮觉醒的修行和道家内丹的修炼功法有很多近似之处,袁师姐是修内丹的大高手,有她指导信徒们修行,总比神棍骗子强吧。”
“现在怎么解释?”雪姨说:“夏农,把你这两次在山上见到的诡异地方说一遍。”
我喝了口水,清清嗓子说起来,从看到竹屋,里面供奉诡异的心脏,到第二次进山,听到了亡魂的声音等等,细细一说。
宏达道长脸色很难看。
“你这位师姐能耐大了,用亡魂作为声音的发源,然后冲击正常人的脉轮,谁能禁得起这么弄?这不是蛊惑人心是什么?”雪姨气哼哼说。
我说道:“不冲别的,就冲她扎我心脏要摄魂魄这件事,弄她一个杀人未遂就不怨。”
“宏达,”雪姨说:“要弄姓袁的,没了玄武观支持可不行。抓住她之后,要靠你们人的法力和法阵,把鬼域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