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就感觉酸楚难当,而且疼的钻心。就算强忍着,也走不出几步。
我把裤子撩起来,就看到两条腿自膝盖以下,几乎都成了黑色,看上去特别吓人。
胡七看看我,我也看看他。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招呼那几个牌搭子回家吧,他这边有事要忙。
除了陈会计,那些外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个。
“说说吧,怎么回事?”胡七说。
我没有隐瞒,把进入阴间的种种经历说了一遍。
陈会计和胡七就这么听着,听得入神,最后嘴张得老大,扁桃体都能看见。
“你见到白无常了?”陈会计打了两个嗝,一脸的惊疑:“白无常还是个大美女?”
“反正我看到的是这样,”我说道:“可能人家大神会幻化吧。”
陈会计骂道:“真他娘走了狗屎运,我在阴间兼职好几年,白无常见都见不到,没这个福分。你小子下去一趟见到黑无常,下去一趟见到了白无常,你真行啊!”
胡七没说话,吧嗒吧嗒抽着烟。
“老胡,怎么了?”我问。
胡七道:“其实白无常很早就露了底,只是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问。
胡七道:“白无常变化的小女孩,向包子铺老板念的诗,你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最后一句,是否见过夜行郎。”
胡七郎朗道:“苍烟深处路微茫,斜影横桥水自凉,执烛来人曾问我,是否见过夜行郎。夜行郎,就是暗喻无常。”
我抹了把脸:“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