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院,如果再跳楼呢?”
陈会计大怒:“你会不会说人话。”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别犯糊涂。”
“唉,”陈会计叹口气:“我想测测儿子跳楼的原因。”
刘光地来到楼梯边,看着落在地上的铜钱,看了又看,似乎不太相信似的。
他双手掐动指节,看着天花板,嘴喃喃不止。
我们都没有打扰他。
大家互相看看,尤其是陈会计,脸上是无比心焦的表情。
好一会儿,刘光地回过神,弯腰拾起最后一枚铜钱,放到竹罐里。
“老刘,咋回事啊,赶紧告诉我!”陈会计急了。
刘光地犹豫了一下:“卦象不妙。”
小小的楼梯层,气氛阴森下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陈会计牙齿情不自禁打架起来。
“老刘,细说说。”我催促。
刘光地道:“六爻中,前五爻皆为阳,而最后一爻却为阴,而且断了流通之相。此卦主阴煞缠身……少爷最近必然是被某种邪气盯上了。”
他这么一说,我们面面相觑。
“不是霸凌?”我问。
刘光地摇摇头:“不是。有人在祸害少爷。从卦象上看,他极有可能八字泄露,有人利用其八字中的弱点,施加邪术。”
刚说到这里,忽然一滴水莫名其妙从高空坠落,落在我们中间的地上,洇湿了一片。
“有反应了。”刘光地道:“我的梅花易数奇准,但凡有印证之相,就会有异事发生。”
陈会计蹲在地上没说话。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这老小子莫不是傻了吧?
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老陈,你放心,既然是邪术问题,咱哥几个都是高手啊,这不正好撞在咱们枪口上了。”
“哈哈哈。”陈会计突然大笑。
整个楼梯间就我们几个人,他突然这么一笑,我们几个都毛了。
胡七喉头动了动:“老陈,老陈,你没事吧。”
陈会计抬起头,一边笑一边眼神阴森:“小夏说的不错,跟咱们爷们玩邪的,这不正好撞枪口了吗?我原以为是世俗矛盾,那就不好出手了,既然是玩邪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