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监控。”
“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现在把兜翻开,看看就知道了。”帽子叔叔说。
“你到底敢不敢?赶紧翻,别墨迹。”三木吼着。
我看着他:“你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还会什么?”
“叔叔你看到了吗?他还骂我!”三木委屈地说。
一群人往上围,用手机照着,旁边有保安管理现场秩序,让大家往后退。
我点点头,“我如果兜里没有,我希望你能给我道歉。”
“叔叔,他要是没有,就是把东西转移了,你们再搜搜旁边这个。”他指着陈会计。
帽子叔叔不高兴了,阴沉着脸,呵斥三木不要说话。
“好了,你把兜翻开给我们看看。”
两个叔叔用执法记录仪对着我。
我点点头,知道不把兜翻开是不行了,不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光要进去,还会社死。
我慢慢翻开衣兜,里面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
三木眼睛瞪大了,有点傻了。
我把外衣脱下来,翻开里面的兜,也是什么都没有。裤子兜也翻开,是空的。
帽子叔叔皱眉,问三木那东西多大。
三木连比划带描述,说所谓的象牌,也就是成人掌心那么大,上面雕刻着独特的图案,只有这么一件,非常珍贵。
帽子叔叔跟我说:“委屈你一下,跟我们到所里写个笔录。”
我知道这件事没有完,他们怀疑我,猜测藏在身体别的地方,回去要细查。
我把衣服穿上,周围人都在议论纷纷,没发现我偷东西的实据。
三木问,我也去吗?
帽子叔叔好像对他特别反感,冷冷点头:“一起去所里。”
就在这时,忽然“吧嗒”一声,一样东西从他兜里调出来。
现场顿时静下来,无数的手机拍过去。
落在地上的,是一个成人手心大小的白色手牌,表面极为光滑,上面悬纹浮雕。
帽子叔叔从地上捡起来,用手电照了照,呵斥三木:“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象牌吗?不是丢了吗?”
现场静极了。
“这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