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走廊上找了个位置。也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医院走廊温度低,就感觉身上一阵冷过一阵。
坏了,不是感染了,现在开始有反应了吧?
低烧这就来了。
完了,完了,这不是完犊子了吗?
说真的,遇到别的事我都能镇定自若,可遇到威胁自己身体的事,就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裹着棉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打瞌睡,困意阵阵袭来。思辰道长坐在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打了个激灵,醒过来了,左右这么一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我抹了把脸从座位上站起来,思辰道长消失了,病人消失了,就连护士大夫也都没有了。
我扶着墙,感觉到触手冰凉,不像是做梦,一步步来到走廊外。
整个二楼大堂看不见一个人,我趴在楼梯上往下看,一楼挂号大厅,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绝对不可能,医院哪天都是爆满,不可能没人的。
做梦,一定是做梦!
我喊了两声思辰道长,没有任何反应。
我来到一楼挂号大厅,就看到四周都是黑烟,烟雾缭绕的。突然“啪啪啪”一阵猛响。
我浑身发麻,回头去看,医院关着大门,隔着门,有无数的黑色乌鸦撞着玻璃。它们义无反顾,撞在上面就是一滩血。
大门全是红的,地上还有一堆堆死鸟和黑色羽毛。
我看得浑身难受,正不知所以时,忽然身后有人说话:“取化验单是不是?”
我转头去看,是个女护士站在那,“叫什么名字。”
我说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她在一台机器上快速输入,随即“嘎吱嘎吱”一阵机器响动,吐出来一张化验单。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变了:“阳性啊。”
我一把取过化验单,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名字,夏农。其他地方都挺模糊的,我也来不及细看,就看到最下面化验结果,写着两个字,阳性。
“啥,啥意思?”我问。
护士道:“阳性,就是有病的意思,你查的这个病实锤了。”
我一下就懵了,大脑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