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住这么近,但五十年前一别,至今再没有见过面。”
庆哥一直跪在地上,察觉到不妙:“道长,你,你一定要救我孩子啊。”
玉真道长从炕上跳下来,缓缓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院子出神,然后回头叹了口气:“这次我和他刀兵相见,恐怕不会善了,有可能老道我就陨落了。”
二叔说道:“正好可以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玉真道长脸色一下就沉下来,“胡说什么。”
二叔眨眨眼:“我看人家电视就那么讲的,老和尚要牺牲小我什么的。”
陈会计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岔开话题:“道长,你看怎么办好?”
“先礼后兵吧。”
玉真道长一伸手,在怀里比划了一下,掏出一张深蓝色的符咒。然后推开门,站在廊下,嘴里发出“啾啾啾”的声音。
说来也奇,竟然从空中飞下来一只灰色的麻雀,正落在手心上。
我们眼睛都直了。
道长用手指头尖沾了一下口水,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把口水点在麻雀的脑袋上。
再那么一松手,麻雀扑棱棱飞起来,转眼间飞远了,看方向正是奔着山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