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虚门照顾我的生意。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出招我就接着，我这人脸皮厚。再说拿钱干活不丢人。
接下来三天我窝在家里，把宣传单样稿做出来，发过去。那边也没卡我，直接通过，说钱月末会打过来，到时候会有短信通知。
我回了一个“谢了”。
那边发过来消息，提前祝我新年快乐。
我扣着牙想，今年过年要拜访的人还真不少，不说同辈，光是长辈就一大堆。龙虎山的两位天师，清虚门的总门长，夏娇的师父雪姨，能找到解铃解南华兄弟更好了，还有他们……
我正盘算着，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还住在玄武观的袁祺敏。到年底了，一晃就是三个月的期限，要送她回家。
这个月的月底，一直闭关的胡雨兰就要出关，这位狐狸精姐姐，我已经接近半年没见了。她有本事打开时空的门，把袁祺敏送回去。
这可是大事啊，不能耽误。
我正琢磨着，手机来了信息，拿起来看，是陈音翰发过来的。
上面转发了一个短视频，意思是让我看看。
我点燃一根烟，毛巾擦擦手，点开了短视频。
视频里出现一个女孩的马赛克身影，像是采访，声音也做了处理。
女孩坐在一个很黑的房间里，没什么光，前面挡了一盆君子兰。各种buff叠上去，只知道这是个挺年轻一女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问话的人没有露面，全是画外音。
“这么说，你是最近唯一全程通关的人。”画外音说。
“据我了解是这样的，”女孩说：“我们班里有三分之一的同学都梦到了小丑游戏，可据我所知，只有我一个人最后通关，见到了小丑。”
我听到这里，马上瞪大了眼睛。小丑梦？！
这个女孩通关了？
“你知道那些没有通关的同学怎么样了吗？”画外音问。
“嗯，他们都有了精神疾病，很多人都去看心理医生了。”女孩说：“我通关了，我没事。”
画外音道：“很多成年人都在质疑这个事，认为是孩子们的把戏。”
“呵呵，不解释。”女孩笑了笑，虽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