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皱眉,凭直觉不太认可,正要提出异议,忽然后脑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是张远策。
他的声音形似耳语,只有我能听见,他在轻轻说:“老夏,你不要反对。”
“为什么?”我问。
张远策轻笑一下:“你忘了刚才看到的手牌了?你是‘谎言者’,只有破坏这个游戏,让他们输,你才能直接晋级最后一关。”
我全身剧震。
对,我是谎言者,只有破坏团队的游戏结果,作为谎言者,我才能直接晋级。
我扫了一眼其他三个人。如果这是个没有任何代价的游戏,我谎言也就谎言了,但这个游戏后果还是很严重的,他们三人会因为淘汰,而变成抑郁症,乃至精神分裂,或是白痴。
林秀秀点点头:“我同意‘欲望’这个词。音翰呢?”
陈音翰表现有点奇怪,低着头红着脸,垂涎欲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弃权。”他带着哽咽说。
“好吧,夏农,你的意见呢?第一次机会我们要输入的是‘欲望’这个词。”林秀秀目光炯炯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