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遭了罪了。这一趟工作确实没什么风险,但是太熬人了,十分痛苦。陈文博在旁边看我的表情,心有不忍说:“夏哥,你放心,我多给你劳务费。对不住了,不好意思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心说话,文博是个好青年啊。
就这么一家一家的取,终于轮到陈文博了。他是倒数第二个,后面还有一家。
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总算要结束了,可遭了大罪了。
牛道长在里面喊着:“181号,赵德利。”
没有人回答。
牛道长又喊了一声:“赵德利!有没有?”
张师傅回过神,看了一眼陈文博:“是不是你啊,181号,不是你吗?呸呸呸,你家的吗?”
陈文博懵了:“不是啊,我来取爷爷的骨灰,我爷爷叫陈建国。”
张师傅一拍手:“坏了,坏了!又出一家的问题。名字和号码对不上。你进来。”
陈文博有点懵逼,也有点害怕,求助一样看着我。
我在心里叹口气,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遇到事就要办事,怕麻烦,麻烦就真的来了。
我们两人走进去,在一个铁架子前,牛道长翻着骨灰盒的号码,看着陈文博:“这不是你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