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着。
陈文博抱着大骨灰瓮,靠墙站着,两个胳膊都僵了,腿直哆嗦。
我一看这样不行,就算这个骨灰瓮不沉,可这么长时间抱在怀里,不得劲儿不说,也极耗体力。
我过去把手垫放在陈文博的手下面,既然咱不能帮着拿,帮忙举没有问题吧。
陈文博长舒了一口气,还是不敢太放松,对我感激地说谢谢。
等了七八分钟,最后一家完事,牛道长带着那户家属拿着骨灰盒出来,看到我这么帮着举,倒也没说话什么,给张师傅一个信号,意思是先回去。
众人开始往外走,这次陈文博自己拿了,我在旁边搀扶他。最后一段路了,自己咬牙吧。
大家到了外面,雪已经停了,但风很大。一阵妖风过来,无数碎雪吹起来,众人眯起了眼睛。
张师傅把门锁好之后,牛道长说:“我在前面开路,老张在最后垫尾,所有人排列往前走。一旦走出去,谁也不能回头,听没听明白?”
大家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