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一点开玩笑的态度都没有,特别认真,眼珠子瞪圆了看着我。
我苦笑。
当初刘光地就让我离着他女儿远点,我怎么就那么招人烦吗?
我要是占着什么便宜也就罢了,合着驴没偷着,让人当偷驴的打一顿。
我摆摆手:“好,好,我以后和娇娇相处,肯定注意分寸。”
“那不够。”二叔掏出烟盒:“你要和她说清楚……这样吧,我让你二婶帮你介绍个对象,你早早有个女孩在身边,娇娇也就没那么个心思了。”
“行,你让二婶抓紧吧。我也着急。”
二叔掏出烟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正要点上,突然“砰砰砰”门敲响了。
我们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同时吓了一跳,二叔嘴里的烟都掉了。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二叔喉头动了动,指着外面,做着口型:“谁?”
敲响的门不是外面大门,就是陈文博卧室的门。而且,如果此人是从外面进来的,我们能听到声响,但什么都没听到。
突然卧室门敲响,说明此人一直这栋房子里待着。
我们竟然没有发现?
我脑子想了一圈,也想不出会是谁。陈文博回来了?
二叔到墙边,拿起棒球棒,小心翼翼来到门口,武器竖起来,然后给我眼色,示意开门。
我来到门口,握住门把手,深吸了口气。忽然想到,如果是帽子叔叔怎么办?抓我们一个入室盗窃,那时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门一直在敲响着。
我咬了咬牙,不管是谁,先看看再说吧。
我把门打开。
二叔藏在门后,偷眼和我一起看出去。
这一看,我们两人就愣住了。
外面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满头白发,正在冲我们笑,笑得像是个假人。那叫一个瘆得慌。
二叔放下棒球棒,“你是?”
话还没说完,我们两人一起认出来,我脱口而出:“小婶?”
她就是陈文博小叔,也就是陈水的老婆。当初这个女人中了尸毒,疯了,后来被雪姨解毒,但精神状态一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