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每次刘文秀来找南奚要钱还债,都是这一套说辞。
以往南奚不得不给她,毕竟是她欠许家的,既然许砚不在,那这就应该由她来承担。
可现在,没什么比呦呦的事更紧急。
刘文秀哭了半天,也不见南奚有什么反应,变脸比翻书还快。
“南奚,你真打算一分钱都不给我!”
南奚无奈道:“阿姨,我每个月至少给你两万块钱,你要是不拿去赌,这个钱够您活得很自在了。”
刘文秀陡然拔高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啊南奚,都怪我当初看错了你,我儿子更是瞎了眼看错了你!他要是泉下有知,也会后悔要娶你!”
这样骂许是还不解气,刘文秀干脆一屁股坐在南奚房门前,哭天喊地。
南奚摇了摇头,打算进去拿了东西就走。
她这次是回来拿一份招标文件的,文件就放在抽屉里。
南奚一拉开抽屉,就发现里面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那一瞬间,南奚心脏一紧。
重新翻到标书时,她重重松了一口气。
刘文秀在外面看着:“你那是什么文件,这么重要吗?”
南奚回神,这才发现,抽屉里几件首饰不见了。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好在刘文秀不懂什么是标书,这可比那几件首饰值钱的多。
南奚拿走文件,顺手把抽屉锁了起来。
离开路过刘文秀时,南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阿姨,念在您是许砚母亲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否则我可以报警按入室盗窃处理。”
南奚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刘文秀被她那眼神看得莫名发怵。
明明以前没觉得南奚这么强硬,就是个软柿子来着。
等刘文秀反应过来时,南奚已经走了,大门砰一声关上。
刘文秀后知后觉骂骂咧咧:“吓唬谁呢!”
—
孟氏集团。
南奚乘坐高管电梯一路上行至顶楼。
刚走进秘书办,南奚就察觉到了紧张的氛围。
“咖啡拿走重泡。”孟漓川的嗓音蕴着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