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们俩说说笑笑了,”梁纭说,“什么香囊,我可以见识一下吗?”
说着,梁纭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南奚的身边。
一张桌子还剩下一个位置,孟漓川坐下,就在梁纭的对面,和南奚是斜对角。
南奚把注意力从孟漓川身上收回,向梁纭解释:“唐栩在说他自己缝的安眠香囊。”
梁纭睁大眼睛:“唐医生手好巧啊,竟然还会自己缝香囊。”
唐栩谦逊地笑笑:“手术刀都拿得了,绣花针算不了什么,香囊是助眠的,南奚说她睡不好,所以给她拿一个,梁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也给你一个吧。”
“好呀好呀,”梁纭说,“我这可还是沾了南奚姐的光。”
梁纭又看向正在低头玩手机的孟漓川:“漓川哥,你不是也经常睡不好吗,唐医生的香囊你也试试吧。”
南奚喝粥地勺子一顿。
她并不知道孟漓川有睡不好觉的毛病。
在香洲别墅的每个晚上,孟漓川经常把她折腾到半夜,然后就沉沉睡去了,第二天一早她还浑身酸痛时,孟漓川已经精神奕奕。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睡眠障碍的人。
不过梁纭的了解应该比她更多。
南奚这时才恍然,孟漓川和梁纭对彼此的了解,都已经深入到了这个地步。
走神间,孟漓川的声音传来:“这么娘的东西,我不要。”
梁纭在桌底下踢了孟漓川一脚,对唐栩解释说:“他平常不怎么用这些,只是不习惯而已。”
“这没什么,”唐栩说着,偏头看向身侧的孟漓川,“只是我很好奇,孟总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敌意,据我所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还请孟总解惑。”
孟漓川依旧是头都不抬:“我讨厌一个人,就证明这个人很值得被讨厌,这样说,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