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立刻摇头:“没有,孟哥你想怎么做都行。”
闻言,聂冉虚脱地跌倒,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荣荔更是不遑多让。
孟漓川说:“那好,你们刚才也听见了,梁泽说不让你们出现在申城,但这远远还不够。”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颤栗。
“我要的,是这世上再无荣家。”
一句话,便给荣家判了死刑。
孟漓川视线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对郝经理说:“该扫地出门的,一个都别留。”
郝经理一擦额头上的冷汗,应道:“是。”
说完,孟漓川不再多留。
梁泽看也没看哭得不成样子的荣荔一眼,拔腿就去追孟漓川。
“孟哥,孟哥!”梁泽在后面喊,“你等等我!”
孟漓川脚步快,没有要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梁泽知道孟漓川生气,也不敢说什么,累得胸膛上下起伏。
“孟哥,这次的事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我的本意绝不是想伤害呦呦,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孟漓川凉凉瞥他一眼:“你还没那个胆子。”
梁泽挠挠后脑勺:“何止啊,我疼呦呦都疼不过来呢。”
到底是二十几年一起长大的兄弟,况且事情是荣家做的,孟漓川也不会当真迁怒于梁泽,摆个脸子就够他受得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孟漓川一副长辈的口吻,“什么时候安定下来?成天找这种女人可不行,你爸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梁泽一直游戏人间,在今天之前,他肯定会说还没玩够。
可孟漓川问他这话时,他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南奚刚才的样子。
迎上孟漓川的目光,梁泽下意识躲闪,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没想好。”
孟漓川没继续问,只是说:“呦呦爱骑大马,你今天给她骑一个下午吧。”
梁泽拍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天天健身,身体素质好着呢!”
兄弟俩来到湖边时,梁纭和南奚已经带着呦呦上了船。
船是仿古的莲蓬船,小桌上摆着清茶和点心,湖面清风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