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刚才这一把神仙瘾是过足了。
梅姐姐的防狼喷雾也是神来之笔，不知道那么近距离，被实打实得喷了一大顿，顾大人的眼睛还能不能保得住。
“鹿小姐，还没好么？”梅姐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鹿小安赶忙出去了。
“祁先生走了？”鹿小安看了一眼之前祁景坐的位置，没人了。
梅姐姐微一点头：“嗯，走了，打扰到鹿小姐，不好意思。”
“梅姐姐，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叫我小安也行。”鹿小安挽住梅姐姐的手，“继续吃饭，饺子，年糕和汤圆，你想吃哪种？”
如今过节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晚上年夜饭会和家人凑在一起，但不看春晚，八点之后大街上就有凑在一起的人群了。
年轻的大学生，相拥的小情侣，甚至还有带着娃的爸妈。
鹿小安吃得太饱，和梅姐姐一起去外滩走走，炫目的城市霓虹，会给孤单的人营造出一种不寂寞的错觉。
十二点时，霍曲炳给鹿小安打来了电话，梅姐姐的电话也响了。
两人靠在江边的围栏上，各自接电话。
“大小姐！过年好！”
鹿小安忍不住笑道：“好，想要多少压岁钱？”
“你这人真是欠揍，没大没小的，你怎么能给我发红包呢？收我的！”
鹿小安看了一眼微信，霍曲炳给她转了个一万块的大红包。
“霍老板大手笔！霍老板过年好！”鹿小安故意逗他。
“得了，别说这些了，我爸明天就出国了，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或者要不要出来一起玩？晚上去夜店嗨呀？”
“桑海呢。”
霍曲炳深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巴巴地说：“你去桑海居然不叫我，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鹿小安忍不住咯咯笑：“你就老实在家里陪你爸吃饭吧，我明天回去。”
“哦，对了，我从戴青那儿问到之前那位白老太的联系方式了，你要不要给她打电话拜个年？”
霍曲炳发来一个电话号码，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挂了电话，陪正在和八哥怄气的老爹说话去了。
鹿小安拨通了电话号码，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