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还是不得缓和。
灌了一瓢清冷的水,喉咙间反而渗出一阵腥甜,叶凌霄猛地一阵咳嗽,用手背一抹。
竟是见了血。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受伤,更不可能有内伤,为何会……吐血?
……
鹿小安混在一堆又唱又跳的人里,百无聊赖。
“怎么,今天没有想玩的心情了?要不要跳舞?”霍曲炳端了十几种小甜点过来,还有一瓶没开的香槟。
“不知道,就是感觉没什么兴致,可能是我刚下飞机,太累了。”
“我懂了,你更喜欢在陌生人中放纵。”霍曲炳端了一块栗子蛋糕给鹿小安,“他们这里的栗子蛋糕特别有名,尝尝。”
鹿小安正要动叉子,就听盆盆给她传了一句话:“叶凌霄那边,似乎出问题了。”
难不成鞑子又来进攻了?鹿小安心想,但盆盆很快给了回应。
“不,应该是最近频繁传送导致的问题。”
鹿小安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盘子里,当啷一声引得周围人侧目。
“怎么了?”霍曲炳看出来她不对,鹿小安摇摇头说,“没事,我去下卫生间。”
离开喧闹的人群,鹿小安将盆盆攥在手里,问它是怎么回事。
“京城的水缸缺了一个口,居月关的炭盆边缘也裂了一条缝。”
“京城那陆书生连夜发烧,请了医生去,在吃药了。”
“但叶凌霄,吐血了。”
鹿小安差点没握稳盆盆,踉跄后退一下,靠在了墙上。
“你是说,这样的传送,是有代价的?”鹿小安没有说话,心里想的盆盆也能知道。
盆盆同样传音:“不知道,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代价,只知道我很烫,你去的时间过长,而且去的次数间隔太短,有一段时间,我会烫到像是断片了。”
“可能就和我与你的性命是相关联的一样,那个炭盆和水缸和他们的生命也有一定的关联。”
“这两样东西出现缺损,直接作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鹿小安慌了,大敌当前,叶凌霄绝不可以出任何事。
“他找军医了么?有没有看……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