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要知道,他是正房所出,而刘彦不过是姨太太所生,这在讲究门第出身的他们眼中,那可是天壤之别。
而且他们丁家在港城算是名门望族,家族传承有序,规矩森严,可不搞刘雄那套“宠妾灭妻”的做法。
在丁家,妻就是妻,地位稳固且尊崇,妾就是妾,身份低微且受限。妾虽然能享用家里的一切,但家中的财产却不要生有去分一杯羹的想法出来。
乖乖领生活费就够了,若是妄图染指更多,那便是连生活费都领不着的下场。
在丁家的观念里,正经名门的女人,她们知书达理、恪守妇道,自然值得被尊重,但那些靠着媚色依附着男人爬上位的女人,他们丁家从来就瞧不上。
丁家也不会娶戏子进门,在他们看来,戏子身处风月场所,抛头露面,身份太过低贱。
而眼前这个容媚,在丁格眼中就如同“戏子”一样的女人,却这般不给他丁二少面子,对他的敬酒如此敷衍,事后又这般冷淡,这让他如何不震怒,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亟待发泄。
容媚心里有点厌烦,实在是懒得理会眼前这一看就没经历过挫折、被娇惯坏了的二世祖。
丁格也就一米七多一点的身高,模样虽然还算白净,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明显就是从小在蜜罐里泡大、被人捧在手心里惯坏了的纨绔子弟。
这种人,没什么真本事,就只会咋咋呼呼地叫嚣。
容媚心里清楚,要是她孑然一身,无所顾忌,那得罪也就得罪了,可眼下康博文还要在港城和深市的商圈里打拼,而她自己也打算融入这个圈子。
她向来都深知胳膊肘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在这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里,必须要懂得审时度势。
而且,老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像丁格这般模样和做派,一看就是个超级记仇的主儿,重点是他这种人似乎就没什么人品和操守可言,更加不好惹。
所以,她刚准备咬咬牙站起身来,想着大不了再喝一杯红酒就是了,不就是一杯酒嘛,全当是息事宁人了。
可就在这时,刘彦先她一步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看似礼貌却又不容置疑的微笑,说道:“好了,丁少,那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