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
他走近了些,机关绳看似轻飘飘实际上都是铁链做成的,高高悬挂在空中,在它们底下是排成排的罐子,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见镜头。
吴邪指着那些东西跟解雨臣高谈阔论着,空气中阴湿感让时安越发地烦躁了,他拧着眉站在一旁。
这两人又开始对地上破裂的罐子开始眼睛,聊着聊着,解雨臣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将身上的铁衣服脱了下来,开始翻找着随身携带的包。
紧接着,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抹到了身上,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躺。
吴邪看见解雨臣往地上躺,下意识地想要把人拉起来,结果被时安拦住。
那只完美的,苍白冰冷的手挡在了自己身前,薄薄的皮肤下连着漂亮的腕骨,看似没出什么力气,实际上吴邪动弹不得。
解雨臣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平躺下来之后,开始操控着肌肉慢慢地蠕动,将自己往里推,他就像一条蛇一样,依靠着肌肉来运动。
时安垂在身侧发指尖颤了颤,即刻间被强大的抑制力给压下,没有经过主人允许随便乱摸的话,是会被讨厌的。
解雨臣所表现出的柔韧紧致,让吴邪震惊地说不出来话,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到对方。
在经过第三排罐子时,解雨臣能明显地感觉到罐子里的东西猛地撞击了一下罐子,他的表情十分地平静,将身体的动作幅度调到最小。
时安垂眸,他发自肺腑地觉得解雨臣流畅前行的身姿很美,特别干脆利索。
随着解雨臣的身影逐渐往里,没入黑暗中,时安才不舍地移开视线,他转过身面对吴邪,情绪莫名高涨,:“你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吴邪飞快地打断了他,在对上时安亮晶晶的双眼时,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时安有些无措地放下了手,神情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和虚无,嘴唇抿起。
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身上,沿着发丝晕出朦胧感,如同一团虚无的泡沫会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吴邪有些心虚,尴尬地哈哈两声,下意识解释起来:“我小时候也羡慕别人家的小孩,暑假那会天天缠着三叔教我本领,可三叔每次都敷衍我,他把我绑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