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脸上突然绽出一个嗜血的危险笑容:“那天晚上,你不顾我意愿,摔碎杯子让人逼我跪下,次日又在医院里想要掐死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还有法律的存在?”
“至于我是什么模样,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宋祁念突然表情一变,以一种极其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以前那个蠢货眼瞎把你当回事的时候,你还能算得上是根葱,可在我面前……你算个屁!”
“我看上的男人是司晏城,他说的话,或许我还能听一听,可你……”
宋祁念走上前去挥起拳头朝着司睿脸上便又是一拳,连带着将被他护着的谢慈也被打翻在地,“现在一副故做深情的模样恶心谁呢?!能让你活到到现在还能蹦跶,你该感谢你是司晏城的亲侄子!”
“哎呦!”
谢慈这次摔倒在地的时候,脚踝不小心被崴伤,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爸,您跟福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跟睿睿被宋祁念这小贱人给打死吗?”
“你这样,对得起宴池……”
“哟,谢慈,害怕了之后就知道拿司晏池当挡箭牌啦?”
宋祁念冷笑着打断了谢慈的话:“你害司晏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司晏城还是司晏池的亲弟弟呢?”
“宋祁念,你少造谣!”
宋祁念的话,让谢慈再次心神大乱,不过她笃定宋祁念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她都做了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害过小叔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那你就去告啊!”
宋祁念看到梅管家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便也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你突然取走了自己账户里那么一大笔现金,我也不想问你拿来做什么了,不如等我走后,好好的跟老爷子解释一下吧!”
“哦对了,前些时间傅璟受伤的那件事……也不是不能旧事重提。”
宋祁念活动了一下脖子,笑得很是灿烂:“你们母子呢,最好祈祷着司晏城没事,否则……你们也不要抱希望我有没有证据,反正不管有没有证据,我都会算到你们头上。”
“你、你……”谢慈简直都要被宋祁念给气疯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
“可笑,我为什么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