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千万而已……
司晏城是不是对“钱不多”有什么误解？
“对了！”
宋祁念拉到司晏城，在其他人戏谑的眼神中来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道：“司晏城，这种纳米易容装置，真的没有对外发售过，要拿到，也只能借助你们内部渠道？”
“没有对外发售过，即便是想要通过内部渠道拿到或是想要使用……也需要提前向有关部门递交申请。”司晏城老实回答道，“毕竟这项技术已经上交给了国家。”
“……司晏城，我有个可怕的猜想。”
宋祁念朝着司晏城小手一招，示意对方弯一下身子。
司晏城被宋祁念现在这副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给可爱到了，弯唇一笑矮下了身体，主动将耳朵凑了过去。
“就是今天来司氏的那个亚当……”宋祁念单手凑在嘴边，压低了声音在司晏城耳旁说道，“我觉得要么就是他这个人，从始至终就在伪装什么，要么就是那个亚当是别人假扮的。”
“你说，如果是后面的这个原因，而他本身又看不出丝毫戴着面具的模样，会不会也利用了这种黑科技？”
宋祁念的话，让司晏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这种可能，他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但这项技术的研发队伍，都是司晏城的信得过的亲信，技术外泄的可能几乎没有。而研制出来的那些设置，也全数上交完毕。
如今他们现在所使用的这四套设备，还是陆慎行向上级审批才拿到且获批使用的，那个亚当如果想利用，又有什么途经可以通过国家的审核呢？
“以现有条件来看，如果是悦星所研发出来的技术，可能性几乎为0。不过凡事都没有绝对性，我们派人盯着他，也会确认一下这个情况。”
司晏城收回思绪，笑着安抚宋祁念道：“这种事，交给老陆做就行，他可是专业的。”
“……但我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不是他们利用了你们所研制出来的成品装置，所以我才用了‘类似’这个词。”宋祁念拽了下司晏城的袖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也有人想要研究类似的技术，只是还存在bug。”
“比如？”
“就像是，你刚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