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在温馨,有家的感觉,有莫莫的气息!”
安德烈说着,故做夸张地狠狠嗅了一下房间内的空气。
对于安德烈现在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宋祁念顿感无语,而莫时难则是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安德烈的手……”
宋祁念出声打断了安德烈的单人秀表演,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安德烈身体右侧那明显比正常衣服设计要长出一截的右袖上。
“哦,还好。”
安德烈若无其事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回答道:“就是断了只手而已。”
宋祁念:……
此时安德烈的“右手”,宋祁念看到的只是那段长出一块的袖口折起歪到一边的模样。
虽然安德烈并没有露出手腕往下的手掌位置,但无论是看那折起的角度与模样,再加上安德烈刚才的话,宋祁念能听得出来,安德烈应该是整个右手,都没了。
难怪之前无论是司晏城还是陆慎行他们,都说安德烈是个疯子,就现在他的反应来看,的确“疯”得不轻。
也难怪,莫时难那样的一个人,明知不该动情却偏偏选了安德烈做自己的男人,而且还是正牌男友的身份,就安德烈的这幅带点病娇的模样,也难怪能让莫时难折服。
不过……
“兄弟,你真不疼?”
宋祁念表情复杂地看着安德烈,问道。
安德烈离开京市回去处理弗兰德家族,就算满打满算,时间上也就一个月多点。
就算只是被刺伤,或是被砍了一刀,一个月的时间也不见得能完全恢复,更何况是少了一只手呢?
换做是其他人,少说也得继续住院治疗观察,可看安德烈……
除了脸色有着失血后的惨白之外,整个人的精气神儿依旧是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甚至,就连正常人那种从健全人变成残疾人后,那心里的落差感与自卑,宋祁念也没有在安德烈身上看到分毫。
当然,最重要的是,手被截断了,一个月的时间连愈合都做不到,伤口处肯定会很疼,更有可能还会伴发炎症。
如果不是知道安德烈不会当着莫时难的面,拿这种事跟她开玩笑,宋祁念都要怀疑,安德烈是不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