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念更觉得不解了。
安德烈对莫时难的黏糊劲儿,那可是跟司宴城有的一拼。
平时都恨不得挂在莫时难身上的一个人,居然……
“别找了。”
莫时难看到宋祁念东瞅瞅西瞧瞧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找谁,忍不住笑呵呵地回答道:“他还没完全倒好时差,今天我起来的时候一看他那没模样,就知道他没睡多久。所以我看他不听话非要起床,干脆就把他绑起来,让他继续睡去了。”
宋祁念:……
“老公。”
宋祁念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一脸惊愕的司宴城,“你觉得,我是对你好,还是不好?”
司宴城:……
用脚趾头想,他也能想到这是一道送命题。
迎着宋祁念愈发犀利起来的眼神,司宴城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好,怎么能不好呢!最起码,我在想跟着你一起起床的时候,你没有把我也给捆起来。”这样回答,都兼顾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你阴阳人的功力,越发娴熟了呢!”
司宴城:!!!
这也能被找到毛病?!
“小难难,你先玩着,我去溜溜我老公一圈,就回来。”
宋祁念看着司宴城脸上满是委屈却只能强忍的表情,心中窃笑不已,对着莫时难说完后,就拉着司宴城的手去逛外面的小公园了。
莫时难瞅着紧跟在宋祁念与司宴城身后而去的旺财,无奈地摇了摇头。
旺财跟着去了,她也没什么意思,回去看看安德烈再洗个澡,准备吃早餐得了。
宋祁念跟司宴城在外面溜达了不到半小时,他们就回来了。
一进客厅,就看到了一脸悠闲表情,慢条斯理喝着茶水的莫时难,正被安德烈用一种极其哀怨的眼神在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