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语气有些酸涩的说道。
这时候对黎游抱有任何希望，都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其实你这些年一直都知道，你和黎游之间，南门家的事儿一旦被揭开，就再也不可能。”
心里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因为一直都知道，所以一直阻扰。
因为知道，难道不应该一直都有心理准备的吗？现在事情彻底来了，也该是他面对的时候了。
乔夜：“……”
闻言，眼底再次黯了黯。
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是啊，我一直都知道。”
一直都知道……
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一旦黎游知道当年受到的迫害和南门家有关。
那么他和南门家有些渊源的事儿，也会彻底藏不住。
到那时候，不管那件事他乔夜知道不知道，他和黎游之间都再无可能。
乔汐深吸一口气，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乔汐：“……”
为什么？
“你说的嘛，报应！”
看黎游和裴筝之间的那些缘分线路就知道。
乔夜是早早的就将黎游推向了裴筝，彻底断了他们彼此的路。
乔夜闻言，沉默了。
乔汐说的对，这就是报应，他一直也都知道这就是报应。
“你说的对，报应，就是报应。”
闭了闭眼。
眼角，滑下一丝泪。
终究还是完了啊，“明明我们之间，之前那么好的，一直都好的。”
好了那么多年。
乔汐沉默的看了他一眼。
之前好有什么用？不管之前多好，都是他亲手打破的。
在这件事上，怨不得任何人，或许黎舒就是该死，而他乔夜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
裴筝这边。
人还没到南山书府，邢战的信息就发了过来，是一个地址。
国外的某个小镇上。
裴筝看到这地址，就算邢战在信息上没再说别的，他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