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指手画脚,我跟你很熟吗?”
薜清婉一愣:“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用得着你在这儿说风凉话?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你那些邪理歪言以后别拿到我面前来说。”
丢下这些话,江妙音气呼呼的走了。
薜清婉眨了眨眼,冷笑一声:“ 朽木不可雕也。”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明明是为她好的话,对方还不领情。
宋文君此时已经非常确定了,这位表小姐,的确换了芯子。
有趣,实在是有趣。
薜清婉看向宋文君,又问她:“少夫人也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你的话,的确有些大胆。”
“这不是大胆,而是你们太胆小,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们却只知道听天由命,难怪一辈子会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薜清婉越发相信,她说的是对的。
这些女人没一个有主见,活该她们被欺负。
宋文君笑了笑,问她:“那你说我们该当如何?”
“算了,你们已经被洗/脑了,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薜清婉摇头叹息,看宋文君的眼神怜悯又同情:“同人不同命,总之我跟你们不一样。”
宋文君微笑点头,对,你说的都对。
之后的几天,薜清婉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宋文君除了在吃饭时见到顾怀舟,其余时间他都对她视而不见。
哪怕是在饭桌上,他也只盯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地方。
他在无声的抗议,想要让宋文君服软。
渐渐的,他发现吃饭也见不着宋文君了。
一问身边的小厮才知道,宋文君在自己院里开了小灶。
顾怀舟都气笑了:“她还来脾气了。”
不就是冷战吗,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既然宋文君躲着他,那他就更加没必要见她了。
书房冷硬,顾怀舟睡的腰酸背痛。
他想去找江妙音,可一想到之前她的种种,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跟江妙音的矛盾并不算大,只是双方碍于面子都不肯先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