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回,“是,是罪臣画的押。”
萧煜狭长的凤眼猝缩,显得危险促狭。
“账本在何处。”
“就在罪臣的书房暗柜内。”薛池立马答。
萧煜冷眸一瞥,“陈吉,你亲自去取。”
“遵命!”
随后,萧煜又继续质问薛池。
“贵妃如何让你打伤凤晏尘,又如何知晓第二天的比试。
“薛池,你胆敢有半句虚言,朕会让你死得比凌迟痛苦百倍!”
凤九颜沉默不言,只淡淡地瞧了眼帝王。
他还真是维护贵妃。
怕是觉得薛池诬陷他的爱妃。
薛池俯伏在地,身体还有些微发抖。
“罪臣不知,贵妃娘娘怎会知晓第二天有比试。
“罪臣只是按照娘娘的吩咐行事。
“皇上,罪臣不敢欺骗您,罪孽深重之躯,只想尽最后一点为人臣子的忠心啊!”
萧煜的眼神乌沉似墨,再次看了眼那供状。
整个殿内死寂幽静,落针可闻。
刘士良更是胆战心惊地伺立一旁,大气不敢出。
不一会儿,陈吉取来了薛池的秘密账本。
这账本上记录着他所有的敛财途径和所得,以及这些所得的去向。
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钱财难以追踪,但那些首饰、花瓶、古董摆件,这些都是能实实在在查出来的。
只要对比这账目,去凌霄殿一查,便知薛池所言的真假。
于是,陈吉又奉命跑了趟凌霄殿。
彼时贵妃还没苏醒,春禾一个大宫女,挡不住御前侍卫,只能眼看着一帮人在殿内搜查。
她尚且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直到听说薛池的账本,顿时心乱如麻。
趁着侍卫们还在搜东西,春禾赶紧跑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