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假死药送进宫来。
但皇帝不知怎么想的,将她这永和宫戒严了。
外面多了不少侍卫,进进出出,十分不便。
更诡异的是,半夜,萧煜来了。
他没让人掌灯,摸着黑坐在她床边。
也没问她睡着了与否。一坐就是半个时辰,什么话都没说。
永和宫外。
刘士良跟着皇上来回跑,困乏得很。
想那皇后娘娘,为了皇上连命都不要了。
后宫这么多妃嫔,再没其他人能如此。
……
翌日。
为着那状书的事,萧煜在朝堂上发了一通火,众大臣吓得不敢吭声,巴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慕容槐更是首当其冲,被训得像个孙子。
昨晚他亲自带着人,在皇城找了一宿,也没找到那个写状书的人。
帝王一声“严查”,此案算是定下了。
朝中无一人敢为慕容杰求情、说好话。
原本对慕容槐谄媚的几人,下朝后见了他都躲着走,生怕遭到牵连。
宫道上,大臣们窃窃私语。
“已经很久没看到如此龙颜大怒了。”
“不止是慕容杰一案,听闻,昨晚宫中有刺客,好多人都受伤了。”
“难怪最近宫门内外查得这么严……”
万寿宫。
太皇太后受了惊,一夜没有好眠。
昨晚皇帝来看过,陪她说了会儿话,今日却还没有来过。
“皇帝呢?”
宫女来消息:“太皇太后,皇上下了朝就去永和宫了。”
太皇太后手中的念珠一停。
“皇后伤得很重吗?”
否则皇帝怎会如此在意?
“据说昨晚清了毒,本来都没事了,只需将养,可今早皇后娘娘突然高热不退。”
太皇太后浑浊的双眼透着精明。
“既如此,哀家也去瞧瞧。”
后宫的腌臜手段,她年轻时候就都一一领教过了,皇后是否是装的,她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