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么?”
他佩服段淮煦那样的君子。
可他成为不了段淮煦,忍不了一点。
已经开荤的狮子,怎么能够忍受吃素?巴不得顿顿吃肉。
凤九颜蓦地勾住他脖子,清冷的眼中,清晰地映着他。
“不行。”
萧煜的心啪嗒一落。
真是无情啊。
……
西厢房外,陈吉本以为自己会守一夜,却见皇上很快就出来了。
并且,皇上的脸色有些沉闷。
陈吉立马跟上。
半路,他们碰见了孟将军。
后者正在院子里举石墩子,一下又一下,格外卖力。
孟渠看到萧煜,当即放下石墩子,恭敬行礼。
“参见皇上!”
“免礼。”萧煜瞥了眼那石墩子,“将军竟这般刻苦练功。果真是严师出高徒。”
孟渠也不想大晚上练这玩意儿。
是夫人嫌弃他腹部少了几块,他这才来临时抱佛脚了。
不过,这夫妻间的密事,没必要告诉皇帝。
萧煜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张脸不怒自威,直问。
“孟将军,可否与朕说说九颜小时候的事?”
他很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如何才能让她高兴些。
在他的印象中,她都不怎么笑。
……
今夜月色很美。
凉亭内。
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谈。
“……这孩子从小就刚正,见不得别人欺凌弱小。村里的孩童都爱上树捉鸟,她就守在树边,把那些掏鸟窝的狠狠地打了一顿。
“大一点的孩子放纸鸢,踩坏了农田,她就拿弹弓射别人的纸鸢,一射一个准。
“这种事屡见不鲜。
“我跟她师娘几乎天天跟人家赔礼道歉。”
萧煜轻呷了一口酒,“正直,没什么不好。”
“好是好,但过了头,就有些让人头疼了。她小时候并不晓得我是退下来的武将,那天我的旧部们来做客,带了许多兵器,这丫头,她居然以为我私藏军械、要造反,一声不响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