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浮玉被他摇晃着肩膀,面无表情。
片刻后,柳华在外禀告。
“王爷,敌军有异动!”
正事要紧,瑞王当即出帐篷,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柳华细致地禀明,
“就在刚才,探子来报,南疆防线外,绥和部盟军拔营撤兵了。又有斥候探明,敌军北上了。”
瑞王脸色顿时变得肃冷。
北上。
那就很可能是……要从朝榆关缺口进攻南齐!
瑞王本以为,绥和部盟军撤兵,有诈。
但夜探后发现,他们这一撤,宛如败逃状,有些锅碗都没来得及拿,篝火都没灭。
又是一番打探后才知晓,绥和部盟军听说宣城宝藏的传闻,才急匆匆地跑了。
事情发生得突然,瑞王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敌军没了,他还要继续坚守吗?
另一边。
北上的绥和部盟军心急如焚。
兵士们冒着风雪,面目狰狞。
那骑着马的前锋将大喊。
“将军有令!加速前行!”
兵士们苦不堪言。
“这么着急赶路,宝藏也不是我们的,何苦呢!”
“就是!一听说宣城宝藏玉石碑,就连夜拔营,其实宝藏就那么点,玉石碑又只有一块,哪能到我们手里?”
“管他的,将军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还轮得到我们反抗?”
……
两天后。
东山国。
皇宫,骑射场内。
那年近五十的帝王神采奕奕,拉满弓,接连射中靶心。
一旁的臣子毕恭毕敬地上报。
“皇上,臣不知,这消息是好是坏。绥和部盟军放弃攻打南疆,转而北上去朝榆关了。”
朝榆关是被大夏国盟军打出来的缺口,随着越来越多的盟军涌入,对盟军攻下整个南齐有利。
可这样一来,南边就没有攻打了。
东山国皇帝放下弓箭,鬓边已生出几根银发,却不显一丝老态。
他淡淡地问。
“澹台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