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阿莹。
刘莹眼含热泪,“阿姐,你真好。”
随后,姐妹俩抱头痛哭。
接下去几天,刘莹天天都来参将府,周氏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晚间。
她拉着凤晏尘,悄声道。
“母亲这些日子笑容都多了,看来姐妹俩是真的冰释前嫌了。我也替母亲高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一想到姨母要嫁给你父亲,我就……”
她一个儿媳都看不过,更别说做儿子的了。
凤晏尘将官服外衣脱下,随手挂在屏风上,换上一件便服,动作透着心不在焉。
“长辈的事,随他们如何。”
周氏温顺地点头,可这事儿到底是埋着了。
并且,此事很快传到凤九颜耳中。
皇城新兵营。
彼时,凤九颜正在教导新兵练武,他们太懈怠,被她责备了一通。
有几个刺头,不满她说——他们新兵不如隔壁娘子军的新兵。
于是,他们以东境失守一事,刻意刁难。
“皇后娘娘,您常说要自省,那么,您现在清楚,当初东境为何会被攻破吗?”
“我知道!”一名新兵站出来,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孕傻’!女人怀了孩子就……”
吴白立即训斥那人,“放肆!”
那挑事的新兵一副不畏权贵模样。
“皇后娘娘,我们并非不敬您!
“只是觉得,花有花期,武将也和花一样,哪怕功绩再卓越,也会受到各方影响,比如,年龄,再比如,女子有孕。
“您要我们多思多想,我们认为,女子可以和男子一样上战杀敌,可她们到底不如男子,男子既不会怀孕,也不会来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