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真的对自己很好。
用手绢轻轻擦了擦丈夫的牌位:“老东西,这是你孙女想让你腾位置放她的东西,你就委屈一下吧。”
说完,柳玉梅就把牌位腾了一下位置,把自己丈夫和自己父亲牌位靠在了一起。
“和我爹多说说话吧,女婿也算半个儿。”
虽说那块脏毛巾搁正中央是有点碍眼,但柳玉梅依旧语气里带着欢悦:
“你们啊,别和阿璃置气,阿璃会落得如今这样,不也都是你们害的么,谁叫你们那些年死得那么干脆豪迈,半点香火护持都没给子孙留下。
这李家的小子,叫李追远,名字挺好听的,人也挺有意思,就是早慧得厉害。
聪明的娃儿我是见得多了,可像他这般的,这辈子还是头遭见。
这娃儿给我的感觉,除了那点没脱的稚气外,他就像是在刻意演得像是个孩子一样。
可惜了,这样的人,往往不得长寿。
但也说不准,他现在住李三江这儿了,还是李三江的亲族,分润福运应是比咱们简单得多。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只希望他能帮咱阿璃把病慢慢治好,咱阿璃,吃了太多苦遭了太多罪了,这本就不该是她应得的。
你们啊,沉江死时都喊着为了新世界。
这世界太大,我这妇道人家眼窝子浅,容不下,我就只能瞅着自个儿孙女,只希望她能像其她小姑娘那样,开开心心笑,大大方方说话。
你们要是在天有灵…”
说到这里,柳玉梅忍不住对着牌位们翻了一记白眼,语气转而变为愠怒埋怨:
“你们但凡死前按照老规矩留点灵下来,何至于让我孙女变成这样!”
洗完澡的李追远又去找了一条毛巾,拿皂子仔细搓洗干净后,挂在了晾衣绳上。
经过李三江卧室门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推门进入。
床上,李三江正夹着烟翘着腿,嘴里哼着小曲儿,做着睡意酝酿。
“太爷,有件事我想了一下,还是得和您再说一下。”
“哦?啥事儿,你说吧。”
“昨晚牛福的妈妈来到我们家,借着一楼的桌椅碗筷和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