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此刻，他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好像变成了透明的一样。
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血液流动，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一切都好像在赵牧面前，没有了秘密。
但反过来，他自己对眼前的长生天尊，却无法感知到任何的信息。
从小到大，澹台启明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过。
赵牧并未理会澹台启明怎么想。
当控制了澹台启明的身体后，他手中印诀一变，直接借助澹台启明这位皇帝，引动了诸神皇朝的国运。
这一刻，所有诸神皇朝的人，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无论是接天城，还是其他各地的百姓，纷纷疑惑的环顾四周，甚至还有人伸手抚摸周围的空气，仿佛感觉到在自己周围，出现了某种看不到的力量。
而跟普通的凡人不同，此刻各方神明却能清晰看到，整个诸神皇朝的大地，都突然被一片紫色的迷雾笼罩了。
这种紫色的迷雾充斥天地，弥漫在每一个人的身边，好像跟诸神皇朝的每一个人，都存在玄妙的联系。
“这就是诸神皇朝的国运吗？”
一直站在云端的周列喃喃自语。
“没错，的确是国运。”
墨河点头道：“在任何一个国度，皇帝跟本国国运都有最紧密的联系，所以利用他们的身体调动国运，是最方便的。”
“当然，在方便的同时，这种方式也是极其危险的，一个不好就有可能遭到国运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