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区别。
包来顺越说越痛快,呜咽之中,带着深深的不平,也有大志不能得报的委屈。
说着说着,包来顺又唱了起来:
“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
一不是响马并贼寇,
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张俊咦了一声,心想包来顺还是个票友,这段《三家店》,唱得挺有韵味。
只听包来顺又唱道:
“娘生儿连心肉,
儿行千里母担忧。
儿想娘身难叩首,
娘想儿来泪双流。”
张俊也不由得跟着哼唱起来。
包来顺唱着唱着,忽然放声恸哭。
“张俊同志,我苦啊!我好苦啊!我老娘死的时候,正好也是十一国庆假期,我在任上,当时在外地出差,远隔千里之外,买不到回家的机票,连火车票都没有买到!我在路上堵了20多个小时,辗转两天才回到老家,因此没能见上我娘最后一面啊!”
张俊想到父亲的离世,也不由得悲从中来。
包来顺醉话连篇,道:“家乡人都以为我在外面当大官,都来求我办事。你说我有多大能耐?我要是帮他们吧,我就违规违纪。我要是不帮他们吧,他们背地里骂我是白眼狼,骂我是瞎眼狗!”
张俊苦笑一声,起身拍拍包来顺的肩膀,帮他盖好被子,说道:“包县长,你好好睡一觉吧!我回去了!”
他关了房间的灯,然后离开,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房间。
十月的京城,夜凉如水。
不用开空调,只需要打开窗户,就能感受到凉爽的晚风。
张俊独自坐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
如果高速公路看不到希望,张俊觉得自己没必要虚耗在这里。
他还要赶回县里,处理开发区提级的事。
那个项目得到的奖励虽然只有区区三百万元,但毕竟是可以操作,能看到希望的事情。
他又有些后悔,今天去部委的时候,没有喊上林馨。
虽然这么做,会有利用别人背景的嫌疑,也会被林馨瞧不起自己。
可是,比起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