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心不在焉,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冰果茶喝多了,肚子好疼。
反正傅先生也不回来吃饭,她干脆不做饭,趴在沙发上,把抱枕垫在了肚子下面。
傅南洲一回来就看见陆惜无精打采的样子,想到她跟陆瑶说那事,有些心疼了。
一个工作机会而已,他何必那么较真?
原则归原则,但陆惜是他老婆,他老婆的姐姐是他大姨子,怎么能一视同仁?
傅南洲轻叹一声,走到跟前坐在沙发上,“别闷闷不乐,你姐的工作我拉来安排。”
陆惜立刻抬头看他,“傅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肚子疼。”
她急于解释的模样让傅南洲心疼,“嗯,我知道。”
“我是真的肚子疼。”陆惜再解释,不想吸傅先生的血。
有了这次,姐姐他们肯定变本加厉,又得提果果进一小的事。
傅南洲愣了下,“痛经了?”
陆惜:“……傅先生知道还挺多的。”
傅南洲好笑,“生理卫生课的常识,我不是文盲。”
“哦。”陆惜生理卫生课也挺好的,第一次知道男生有那个就是在课堂上。
“家里有卫生巾吗?”傅满洲又问。
陆惜点头,“有,不过我还没来。”
说到最后,她声音有点小。
傅南洲听到这句话,莫名感觉喉结一紧。
“你生理期几天?”
陆惜红着脸,“七天才能干净。”
“趁着来之前,先把夫妻生活过了?”傅南洲问。
陆惜的眼睛忽然瞪大,小脸烧得通红,之后就震惊的看着傅南洲,张着小嘴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的问:“夫、夫妻生活是说……要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