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白的问话,没有丝毫遮掩,而且问得太过正经,反倒是让陆惜不好意思了,“……没有呀。”
傅南洲诚实的点头,“的确。这种事上瘾,我食髓知味,贪欢无度。”
陆惜耳根子发烫,站起来想逃跑,却被傅南洲一把扯进怀里,缠绵悱恻的吻就这么落下。
一个含苞初放,一个血气方刚,暧昧的碰撞,情丝交缠,很快就点燃了热恋中的两人。
“傅太太,你好甜。”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更懂调情,已将怀里的女孩吻到气息急促,喘息娇媚,而他自己却依旧沉稳,只是那双眼,暗沉如火,带着勾人的蛊惑。
陆惜坏坏的在他锁骨上轻咬,“傅先生,你好色。”
傅南洲喉咙一紧,喉结滚动间,一阵磁性的低笑自喉间溢出,“嗯,遇见傅太太,我总会化身狼人。”
同一时间,沈默跟沈从容父子俩到了花园里。
沈从容看到傅南洲传来的照片,脸色异常深沉,没想到竟然会是何妈。
“爸,你怎么看?”沈默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看法,沉声询问父亲的意思。
父亲的态度很关键。
沈从容坐在凉亭的椅子上,听着草丛中传来的蛐蛐叫,沉默了片刻才道:“何春叶过去二十六年,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直到九儿回归。”